这真是个很有意思的话题,当我收拾行李,准备回校完成毕业相关事宜时,突然想到了这个。结果拖延症过于严重,竟然从北京南站地铁一直酝酿到校园跑道上。为了使日后话题不往“当我写论文的时候,我写些什么”的歧途发展,澡后我决定尽快落实话题,先解除一些牵绊才好。
毕业旅行
大约去年10月,便开始酝酿一场轰轰烈烈的旅行,于是便有了与朋友Z骑川藏线的豪言,结果在帝都还是各种懈怠了,虽然有多次象征性的跑步旅程,但是忙碌的工作与糟糕的天气终于还是扼杀了原本就相当脆弱的梦想。训练未能如计划进行,而川藏线实在不能靠一时之勇闯过,所以干脆向好友投了诚。好在朋友创业·毕业也在即,烦恼算是暂时被刨出了神经,不过留下的仍是任何补偿都不济事的遗憾——那种特殊的青春代入感如何也找不回来了。
取代方案,与Z台湾环岛一周,释怀一切莫名的不安。不过这样的妥协似乎也是某种奢望,等待入台通行证的时间实在过长,而休息时间有限,继而导致我拿着保卫处唯一的常住人口登记表,产生了很多其他莫名的想法。另外5月还希望完成其他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这些看起来竟也是勉勉强强的节奏。
最后,大家毕业旅行——青岛日照三日,总算如计划安定。本来实在不想让自己5月的生活过于安逸享乐,但究于以上两宗的度量,还是动了侧影之心。对青岛这座城市还算有爱,不过毕业期间不知道是不是人满为患,所以总觉得这不应该是唯一一次毕业旅行的最佳场所。然而,还有什么事情比与所有熟人凑在一起,度过也许是大学最后的悸动而充满期待呢?一面期待独自完成属于自己的旅行与终结,一面又期待有这样或那样的见证者而不至孤独。夏日里,四处弥散的性情。
这大概就是旅行的意义吧。
毕业论文
坦白而言,在步入学校时,论文基本就是以神圣的角色冲入神经线的,学术如此,即使选择了另外一条路,毕业前的最后一战也许就和高考一样,是对一个时段比较靠谱的检验收兵。
话虽如此,竟也会变得心虚不堪,对导师每周抽空看文献,邮件询问的承诺俨然成了某种形式的敷衍了。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曾在某些工作的周末里,抽出一些思绪,捧着专业书,迷茫好一阵。
回到学校,在其他重要事宜之外,也积极给自己定了一些关于毕业论文计划,比如哪天完成提纲,哪天完成文献阅读,哪天打开负重的ArcGIS。然而事实证明,效率这回事真的不是那么好迁移的,在经历与室友数次吐槽与骂腔后,在某日夜跑中,我作了一次深深地反思。加上导师催初稿的时间实在迫近,才得匆匆端起小黑,痛苦地码起字,筹划着X日成的神话。
谈及此,虽然仓促上路,迎接成长的过程中,不得已接受一些改变,但是对原本回去接受毕业旅行的我而言,毕业论文现在完全可以与毕业旅行,变成日后回忆中不可隔离的重要一部分了。
更多 to be continued.
待完成论文再写罢。
PS:感谢村上春树「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雷蒙德·卡佛的短篇集「what we talk about love when we talk about love」作为本文标题原型。